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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葛石宏慢腾腾走了出来,脖子上的血迹消失,伤口用创口贴贴上了。事实上,林飞下手极有分寸,动脉完好无损,仅仅割破了表皮,故意装样子吓唬人呢。
再见林飞,葛石宏有些抬不起头。
“老葛,我来不是为耍你,更不是为了让你难堪。”林飞真诚道,“我是希望你直面现实,早点解决问题,然后重新开始,你明白吗?”
老胡接口道,“人嘛,要么活要么死,你既然不想死,那就好好活,半死不活来回折腾,没意思 啊。等你十年八年过去,想重新开始,可身边亲人都不在了,那才叫惨是不?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
“倩倩,已经不在了。”葛石宏闷闷道。
“你还有闹闹,不是吗?我们老胡是有阅历的人,虽然说得绕口,但都是真道理。你有困难有烦恼,最好的办法是解决麻烦,而不是逃避。越逃避越不敢面对,那不是恶性循环嘛。”林飞说完,都有点佩服自己了,这口才可以啊。
葛石宏低着头,长叹一口气,看着林飞的眼睛道,“我知道你是农业公司派来要账的,可老实说,我真的没钱,三十多万,我打工还的话,最起码得好几年,你们肯给我时间吗?”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