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儿打着哈欠,半醒半晕。
反观搂着她的男人,丰眉邃目、神 采奕奕,别提多精神 了。
一路上她都不知道在心里腹诽了多少次。
这头披着羊皮的狼,明知道今日要赴宴,昨晚忙到大半夜都不忘翻来覆去的折腾她,那种冲动又疯狂的劲儿,完不输前几日……
天知道,她都想掐死他了。
他是铁打的身板,可她是风都能刮跑的小树苗,对他那种势头的索要,根本就吃不消。
说什么教她练武,特么拜师都好久了,花拳绣腿都没教她一点,床上功夫倒是让他整得越来越熟练了!
今日沈少源做东,包了整个来福酒楼,到了地方古依儿才发现,正是她以前来过的那家。
对面就是那家叫济世堂的药铺。不过如今药铺大门关着,门上的招牌都不见了。
想想那次,她为了举报药铺贩卖假药被晋山带来这里,还在这里差点被古家的人抓去,最后听说与她同来京城的衙役被人偷袭,吓得她都不敢在京城久留,跟逃命似的回了苗岭村。
酒楼门外,有人候着专程等着他们。
因为是大街口,等候的小厮也没行大礼,只是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迎了进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