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
“依儿伤重,连起居都要人服侍,如何戏耍你?我看是你心中对她有怨,以至于神 志不清才有如此臆想!”姬百洌咬着牙,嗓音冷如冰刺。
“哀家没有!哀家是亲眼所见!”见他始终不信自己,还反指她有病,隋媖贞又忍不住激动,厉声低吼起来。
“你没有?那你可记得你的身份?”姬百洌转身指着屋子里颤颤惊惊的丫鬟和太监,“你问问他们,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什么?不是神 志不清,如何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那种妖言惑众的话来?不是神 志不清,如何能诅咒芙蓉居的人?他们与你有何冤,你竟枉顾自己高贵的身份去诅咒他们?你可知道,如此的你会让天下多少人笑话?”
他一句句的话如厉害的针芒扎向隋媖贞,让她气得浑身直颤,可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儿臣看你是病得不轻!”姬百洌忍无可忍般斥道,“若母妃真有病,就该好好医治!四方诸侯已在来京的路上,在儿臣面前丢脸不算什么,要是在各诸侯面前丢脸,我看你拿什么向他们解释!”
语毕,他冷着脸转身,朝屋中的丫鬟和太监下令,“从今日起,太皇太妃出府必须征得本王同意,否则本王对你们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