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
脑子里想得最多的都是她的洌,根本静不下来心来想其他事。
昨晚她最后的记忆就是他亲她,像以往每次完事那样,他意犹未尽总爱搂着她各种亲。
可她也没弱成那样,做一次就累晕的。
一定是他嗅到了危险,然后趁亲她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突然间睡过去,而且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重新回到他们住的房间里。
将地上散落的衣裳捡起来,叠好后再装进包袱里。
就在她准备给包袱打结时,猛然愣住。
眸子转了两圈,她又赶紧把包袱打开,把衣裳检查了一遍。
这一检查,让她脸色铁青,忍无可忍的爆起了粗口——
“妈的,哪个变态狂,居然把劳资的内衣给偷了!”
她嫌只穿肚兜不舒服,特意给自己做了简便胸罩,就是那种抹胸加两根带子,穿在肚兜里面……
包袱是她出门前亲自收拾的,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带了一件干净的胸罩以便换洗用,谁知道现在却不见了!
放下包裹,她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找什么?”温润的嗓音突然从门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