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意思?”韩世忠夫妇连连摆手,推辞不就。
“良臣,你这次损兵折将,没有一点儿孝敬,怎么遮掩的过去。那个辛兴宗也是个贪财的人。这些你且拿了去,上下打点一下官复原职,重新来过吧!”
“少君为了救我已经扔出去十万贯的家财,我怎敢再让您破费?少君还是收起来吧!虽然这折了些兵马,不过我平日里也有些功劳,辛兴宗也未必敢如何我们。
我们夫妻回去之后重头开张;我想着很快就能官复原职,倒时再报答少君大恩。”
高宠脸一沉道“良臣这是看不起我高宠!我拿十万贯去赎你,是因为我认为你值这个价;可不是施舍你什么。
如果再重启炉灶,你需要多少年?再来一个15年吗?人生有几个15年啊!赶紧拿着,我判定宋金之间必有一战,正需要良臣这样的英雄力挽狂澜。”
韩世忠脸色微红道“世忠这样的莽夫算不得英雄,不过既然是少君好意,某不能不识抬举,这金子就愧领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滹沱河巡检使,芝麻点大小的前程,用不了如此破费,我取一个就足够了。”
“良臣,你听我说,这里面有我的有一份儿,也有几个朋友的一点孝敬。我想良臣以后还要在滹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