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韩肖胄终于听明白了,他叹了一口气道:“虽然只是一个佃户,但是毕竟救了咱门韩家一家;就应该发些银粮给他,为什么要羞辱与他?让人家说咱们韩家没有礼数。真是老糊涂了!”
韩福赶紧躬身施礼,不住的谢罪。韩肖胄看看这棵大柳树的碗口粗细的大洞,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韩福也是不住的叹息,又将高宠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临了对着韩肖胄道:“大相公,我们是不是要去将小王爷追回来?”
“高宠?真定的那一个?”韩肖胄微微皱眉,他可不是这些下人们,知道高宠已经得罪了童贯。现在这个童贯重新复起,而且官家让他领枢密院,宣抚河北、燕山;圣眷正隆;又岂能和勋贵们善罢甘休?
自己这个小鬼可惹不起两尊大神;想到这里韩肖胄摆了摆手道:“算了!既然错过那就不要刻意去弥补,不过这一个缘分先记住,也许以后还有用处。”
韩福答应一声,赶紧让小厮们散去,然后引着韩肖胄去后面拜见老夫人。
高宠等人进了相州城,让高卫出去买了不少的粮食和食物酒水,用大车装着,然后直奔汤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