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道:“凌振何罪之有?那用得到他饶恕?”说着推开刘子翼,大踏步的走了上去。
“李相公,因何要绑凌振?他是我火药署的大匠,你要拿人是不是要跟我商量一下?”
李邦彦冷哼一声看看高宠道:“高大人,我还正要问问你呢?你的手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私自放炮?这可是敏感时期,如果引起金人的不满你将如之奈何?”
“我们开封的将士正在枕戈待旦,就怕他金人不来,如果金人来了,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邦彦大怒道:“嘟!真是大胆!高宠怎么竟然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皇上下令,我们正在和金人和谈,那我们就是友邦。你这是公然抗旨,为战斗张目!你这是穷兵黩武,罪该万死!”
“哼!李相公,如果不是我们在城墙上拼死的抵抗,打败敌人的一次次进攻,你现在早已经死了无数遍了!凌振是国家的功臣,他这么做不仅无过,而且有功!赶紧放人!”
李邦彦勃然大怒道:“高宠,你一届莽夫,哪里知道官家的心中锦绣?我们和金人议和成功,将会省却无数的人流离失所,无数的人都会免于涂炭。”
“你们这些摇尾乞怜的和平我宁可不要,大宋的尊严和和平,靠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