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日本人……”说出这句话,安田芳子真真紧张地要死,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丢脸的事。华夏与日本彼此仇视,华夏男人更视日本人如狗,特别是近代之后,一百年来,华夏男人的仇日情绪从来没有消止过。
能否顺利达成心愿,完成哥哥交给的使命,全取决于他接下来的回答,他对日本人的态度。假如他是个仇日情节很深的人,那么一切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
等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安田芳子手指抖,仿佛在接受判决的囚犯。
“哎呀!日本人好啊!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温柔贤淑的女人。”她的手忽然被紧紧握住,同时耳边传来了惊人的话语:“谁要是娶了田小姐你,那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哦,不对,你应该不姓田,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芳,芳子。”女人羞涩地抬起头来,脉脉注视着他的目光:“叶先生,你真的不介意?”
“为什么要介意?”叶凡轻笑一声,手掌握着她的手,反问道:“日本女人怎么了?日本女人不是人?日本女人对世界贡献大了!”
“啊?叶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很明显的一个道理,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你们日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