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他这里走来。
“叔。”中年男子躬身叫了句,看得出有些焦急。
“是景瑞啊,什么事?”陈启笑了笑,弹了下烟灰。
男子忙汇报道:“叔,吴安乐出事了,刚刚他的小弟打电话来,说他被一男一女从堂口绑走。”
“吴安乐?”陈启吸了口烟,垂着眼皮,起身拎起洒水壶,水流浇在那盆兰花上,珠圆玉润流淌在翠叶上,霎是好看。
“是,据他的小弟说,吴安乐先前叫马仔朱游洪绑架一个大6女人,勒索两百亿美金,赎金是接到了,但是没过半个小时,就被这两人杀****来,用机车绑住手腕,拖在街上,一路拖走,不知去向……”
听到白景瑞的汇报,陈启手上的洒水壶竟忘了提起来,水一直洒进了大片的花蕊中。
“叔……”
陈启叹了口气,丢掉水壶,寥寂失落地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那个金主是不是姓叶?”
“对对,是姓叶,叔,你认识他?”白景瑞在陈启身边侍奉已久,但很少陪同他出远门,并不知道在萧王府生的那件事。
“何止认识,景瑞,这次怕是灾祸临头了。吴安乐这个蠢材,凭白无故惹上他,竹联帮的末日提前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