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压在喀秋莎心头的阴霾,无法挥散。
这一路行来,她见证了那个魔鬼的恐怖手段,杀人如麻,悄无声息,肆意收割生命,没有一丝的怜悯。
“你这个魔鬼,杀人狂!”踉跄走在雪地中,喀秋莎平素的铁血冷酷再不复存在,变得脆弱不堪,摇摇欲坠。
“喀秋莎,你别告诉我,你手中的狙击枪,是小孩子的玩具,空有一身杀人本领不用,你当我是慈善表演艺术家?”
“无耻,恶棍!”
叶凡哈哈大笑,回头向走过的路张望过去,扬声叫道:“行了吧,大家都是靠杀人吃饭的,少说些没用的话让我瞧不起你,学学娜塔莎,她已经学会装聋作哑,你们两个,继续见证调虎离山的伟大谋略吧!”
面对这个家伙的狂言,娜塔莎很想呸他一脸,最后却只选择了漠然以对。
一百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为何要自取其辱?
至于喀秋莎,在叶凡的狂妄笑声中,彻底麻木了,她不知道,自己还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恐怖现实。
本是宿敌的两个女人,提起她们的名字都能震动整个俄罗斯,却都臣服在一个华夏男人的雄威下,相安无事、漫无目的跟随他,行走在冰冷的乌拉尔雪山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