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这样的女人,只需要一番调教,就能让她服服帖帖、乖乖听话。
“上去!”拎着直翻白眼的喀秋莎,叶凡一把将她丢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台面上。
手一扬,招来一根麻绳,还没等喀秋莎缓过劲来,叶凡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地把这女人捆了起来。
手臂先被绑住,照葫芦画瓢,按那油画上的模样,眨眼间,喀秋莎已变成一枚人肉粽子。
男人做这种事向来无师自通,有样学样,以叶凡的悟性,一根麻绳在他手上异常灵活,源自东瀛的绑缚术简单地易如反掌。
“你要干什么?”手臂被反绑在背后,喀秋莎才意识到生了什么,刚刚那几下连摔,直把她摔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干什么?当然是……!”叶凡目光一狞,在喀秋莎背后打了个死结,拎起她抖动挣扎的身体,挂在了车厢的!”叶凡收起笑容,鞭子突然那么一甩,啪!
脆响落在喀秋莎的大腿上,短浅的军服和丝袜下头,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就是一道淤红的绺子。
就算是咬紧了牙关,喀秋莎也无法忽略这痛苦。
她愤怒的眸光,死死瞪着对手,没有叫,没有吼。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