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会舍得下手呢?”
喀秋莎差一点就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了,猛然想到自己遭受的罪,嘶声愤然叫道:“你少装好人!拿出你的阴招来,来啊!”
“你真想被一群醉汉胡搞?”
“总好过被你的谎言欺骗!”什么叫死鸭子嘴硬,这就是典型!
“好。那就满足你的要求吧。”他转过身,双手插兜,信步向门口走去。
凝视着那个渐渐远去的绝情身影,喀秋莎强忍的坚持终于支撑不住,带着哭腔大声叫起来:“你站住!你回来!”
“嗯?你在和谁说话?”叶凡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听着那冰冷的询问,喀秋莎艰难地答道:“主……主人。”
“说连贯!”叶凡稍稍转了下身。
“我……我认输了,主人。”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喀秋莎感觉整个人全身都被抽空了力气。
“是吗?真知道错了?”叶凡懒洋洋看着她屈辱的脸色,不为所动。
这是一场精神 较量,艰苦而又具有挑战性,完胜这个女人并不容易。
“是的,我错了。”喀秋莎低垂着脑袋,像是在忏悔,又像是自责:“我不该妄想抗衡你,挑战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