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特种军人,喀秋莎的性格一向高傲冰冷,雷厉风行,麻利地脱掉衬衣,一声不响趴在了床垫上。
索菲娅半跪在床头,细细地替她抹上药膏,听着外头藤原舞兰的叫声,脸蛋渐红。
这个家伙,又在玩游戏!真变态。
至于喀秋莎,心中更是浮想联翩,昨夜在列车上,她还曾试图顽抗到底,和那个流氓恶棍拼死争斗,今天,反倒成了旁观者,亲耳倾听同样的事情生在不同的女人身上。
从敌人到同伴,再到屈服,喀秋莎经历了复杂的遭遇和心路历程,现在想想,当真是可笑啊,连藤原舞兰也步了她的后尘,在暗暗唏嘘的同时,喀秋莎也暗自庆幸着。
庆幸她还活着,庆幸她的最终选择。
可以说,自这一刻起,喀秋莎才真正地了解自己的内心,曾经那交织着嫉妒与恐惧、愤怒与不甘的感受,原来不过是源于女人的骄傲、自私,不自量力。
对叶凡,她只剩下臣服、畏惧,还有那不愿说出口的感激和倾慕。
从藤原舞兰的今日,她看到了昨日的自己,想着此刻藤原舞兰遭受的痛苦,刚刚被劫持的憎恨恼怒,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只有一种微微的遗憾和同情在心头蔓延。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