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知的阴谋才是更叫人担心忧虑的。
“呵呵,你怕了?要不然,我替你向他们说几句道歉的话?”藤原舞兰抱着手臂阴阳怪气冷笑。
“贱人,放肆!”叶凡周身杀气顿放,抬手一挥,藤原舞兰柔弱的身子如纸片飞起,撞向了后头的展览橱窗。
哐当,玻璃裂出一大片蜘蛛网,藤原舞兰软绵绵的身体不堪重击,脑袋磕在玻璃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喀秋莎抿了下嘴唇,出声问道:“现在怎么办?”
“等,等他翻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头,叶凡挥手说道:“疏散这里所有人,守株待兔。”
博物馆里的灯光亮起来了,照亮了那一架架古老的步枪、刺刀、大炮,敞开大门,叶凡端坐在椅子上,抽着烟,静待约定的时间到来。
喀秋莎不时瞧着墙壁上的时钟,心神 越不宁,来回踱着焦躁的步子。
藤原舞兰双脚被铐在了一只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乱糟糟的长遮面,萎顿昏迷着。
当--
吊钟准时敲响,时针指向二十一点。
喀秋莎紧张的目光望向外头,手指不自觉地向腰间枪柄摸去。
“来了!”叶凡眯起双眼,徐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