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长脸上。
“是。”魏平悄然垂下眼睑。
“喏,小魏,把这个拿去。”杨主席的手指捏着一根头,递到了魏平面前。
“长您?”霎时间,魏平的脸色变得十分震惊,乃至震撼,基于职业敏感,他立刻猜到了什么。
杨主席郑重盯着魏平的脸,语气不容拒绝:“去办吧,你们应该能找到他的头。记住,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国家机密,绝不可向第三人透漏!”
“是,一定办妥!请长放心。”
深沉的夜色笼罩了繁华的华盛顿。
窗户拉着两层厚厚的纱帘,窗外的院落十分安静,房间里朴素整洁,干干净净,只有一张书桌,一把皮椅,一只真皮沙。
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在幽暗的室内叫人看不清画上的内容,书桌上摆着一只地球仪,还有纸和笔。
男人颀长消瘦的身影在屋内来回踱步,走走停停,时而站立几秒,似乎在思 考深奥的哲学命题。
他有着一张鹰鹫似的脸,一只鹰钩鼻,一双锐利的鹰眼,凸起的颧骨和深陷的双颊也像苍鹰一样阴沉有力,随时可能向敌人起阴险致命的一击。
他站到了书桌前,盯着那只巨大的地球仪,仿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