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二十年？”老头露出迷惘的神 色。
“弗雷德！”凯瑟琳厉声质问被俘的军官：“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弗雷德阴沉的脸浓如墨汁，鼻孔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别问了，老家伙精神 不正常，他说的话权且听听就是。”叶凡神 色平静，心中却联想到了几种可能。
克鲁伊夫此刻却有点神 经质了，嘴里不停地念着：“多久了？我活了多久了……”
瞧着他的样子，叶凡越来越肯定心中猜测，克鲁伊夫的脑袋一定被人动过了手脚。
至于是用什么方法操做的，51区有太多太多的选择，生化技术、基因改造、器官移植……
看着老头全白的头，被他打肿的独眼，一种淡淡的同情和怜悯，在叶凡心间悄然滋生，泛着苦涩。
电梯终于冲出暗无天日的地下世界，在克鲁伊夫和弗雷德双重护驾下，没有遭遇任何阻拦，一行人驾着车，冲向了城际公路。
“哇喔！自由了！”旷野中响起邓肯的尖叫声。
弗雷德闭上了绝望的双眼，任由他们摆布。
在一处无人的路口，叶凡叫停车子，打算把弗雷德和克鲁伊夫丢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