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毫不犹豫抛出了选择题。
韩道昌被人架着胳膊,两手不住地哆嗦,这两个都是见血的酷刑,他这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叶兄弟,韩总管是总舵的人,按规矩,轮不到我们分舵执法,你看……能不能从轻落?”杜振梁抱着拳,满声细语替胖子求情。
叶凡咧嘴笑了笑,大手一挥:“这个好办,叫他先金盆洗手,再领责罚,从此不必再过问天下事,留条命安度晚年,皆大欢喜!”
“啊……?金盆洗手?”众人纷纷低头小声议论,这等于是要韩道昌退隐啊!一旦离开了洪门,没有权势在手,他还算个屁?
“怎么,这个要求很过分?韩道昌,你自己来选!”叶凡有点不耐烦了,一群爷们做事拖拖拉拉,瞻前顾后,难怪洪门境况一日不如一日,已成昨日黄花。
胖子汗流浃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周围同门的摇头叹息中,抬起惊恐的眼珠子望向叶凡,挣扎了十几秒钟,终于咬牙答复:“我洗,我洗……”
“好!这才像个老爷们!”叶凡拍掌笑道:“来呀,给韩总管端盆开水来!”
“开……开水?”韩道昌陡然惊觉,双眼中透出浓浓的恐慌之色。
“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