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大家更应该关心自己能拿到其中几份,是不是这个理?”
“你!?”宋远承指着儿子,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啪啪啪,宋方略鼓掌之后竖起了大拇指,满脸得意的笑容:“就是嘛,老爸,三叔,你们也别演戏了,老爷子驾鹤西游,不正合大家的意?以后在洪门,你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展拳脚了,再也不必顾虑重重,瞻前顾后。”
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上梁不正下梁歪,被这两个纨绔戳破底细,宋氏兄弟惺惺作态的伤感戏也实在是演不下去了。
默然片刻,宋近启干咳一声,扬声转移话题:“老大为什么还没到?”
“从台北到这里,至少要十多个小时,我看咱们还是去瞧瞧父亲吧,万一有什么话要交待的,也好有个人在场。”宋远承琢磨道。
“对对,应该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宋近启也连声附和,如果老爷子有遗言留下,可不能让宋远承一人在旁,要去大家一起去。
就在两兄弟各怀鬼胎,准备去宋孝任的病房探视一番时,楼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名身穿白衬衫的青年,快步走下来。
宋家两对父子纷纷凝眉看去,这个年轻人相貌倒是不凡,可却生了满头的白,他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