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自灭,他再次被抓也好,逃回法国也好,那都不是叶凡关心的事了。
答应死胖子的事,他已经亲手办到,亨利若是没本事逃回巴黎,那只怪他自己无能。
临潼郊区,榆树村一户农家小院,几个模样猥琐、獐头鼠目的家伙正围坐在小桌旁喝着小酒,就着几碟花生米和熟食,个个愁眉苦脸,一副郁闷相。
“老三,你倒是说个准信,兄弟们不远千里聚在一块,就等干一票大的,这一直等下去,坐吃山空,我看到最后连路费都赔进去。”一名身穿土旧迷彩服的男子甩了下长,仰头闷了一口白酒。
“是啊,三哥,那小洋鬼子栽进警察手上,不是正好便宜哥几个?你要是不敢进秦陵,实在不成,咱们把那块玉卖了,一人分几千块也够本了不是。”另一个土里土气的家伙捋了捋袖管,伸手去撕鸡腿。
啪!这家伙的手被另一个人重重扇了一下,操着陕北话怒骂道:“饿贼!瓜皮!嫩是和氏璧!国宝!木几千万三哥会卖?”
“说少了,至少这个数!”一直闷头抽烟没说话的王老三,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多少?一个亿?”一名盗墓贼睁大了眼睛。
“错,一火车皮钱。”顶着两只深陷黑烟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