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皿睿前辈,此人坏我广元宫秩序,应当交由我广元宫处置!”堂化长老站出来阻止。
皿家老祖拧眉转头,阴声反问:“交给你广元宫?那老夫的造化果位又怎么算?你广元宫将此女擒拿,再拿她做置换品?如此贪得无厌,你要不要脸?”
“放肆!”阮威长老哪里听得进这种话,不等堂化长老反驳,已然暴怒,指着皿家老祖喝道:“在我广元宫的大殿中闹事,任你是谁,都必遭严惩!”
皿家老祖眯着眼阴笑:“嘿嘿,真是天大的笑话!诸位修士,这就是广元宫的待客之道!要我看,他们与这女子必是一伙,借此大发横财,使得这笔交易无法完成!”
这番话顿时让不少修士心头一惊,对啊,这女子为何要毁掉造化玉牒?阻止这交易完成,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谁能获益?莫非真如皿睿所说,她不过是广元宫安插的棋子?可这样一来,得罪皿家,广元宫又能收获什么?
各种杂念纷呈,各种推测萦绕在一些修士脑海间,一时很难辨别谁是谁非,这潭水似乎深不见底!
“混账道理!”阮威长老气得满面通红,厉喝道:“看老夫擒拿此女,再与你理论!”
“等等……阮威长老,皿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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