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美目流转,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后来呢?”
余寒嘴角露出几分苦涩:“可是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先生书房里的字全都不见了,娘的连一张宣纸,一只豪笔都没有留下!”
看着他有些难看的脸色,窦玄衣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是丁进干的吗?”她笑着问道。
余寒点了点头,咬牙道:“除了这混蛋,谁能干出这样点滴不留的勾当?”
窦玄衣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并非先生的每一幅字都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呀?”
余寒哼声道:“虽然不是每一幅字都拥有那样的力量,但他的每一幅字,都沁透了自身的笔力,上面蕴含着他自己的道!”
“那是无形之中沾染的,与力量无关。”
“除了天雷的力量之外,最犀利的便就是书生笔下的浩然正气了!”
“所以丁进那犊子,应该比我们过得潇洒许多!”
余寒双目微眯,闪烁出几分寒芒。
……
“阿嚏!”丁进使劲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迅速的将那最后一株血晶草采摘下来,返回到了众人身旁。
他将手里那张已经变得漆黑的纸张信手丢掉,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