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所需要的智慧与谋略,又是何其之多?非天授其材,谁能一蹴而就?”
“哎……”那位搞事者微微一笑:“这诸位恐怕就不知道了吧?”
“张蚩尤,可不止空有武力和文名!”
“他可还是兵法大家!一本《战争论》,边塞将官争相阅读,俺听说,连匈奴人也是高价求购呢!”
“前不久,更是作了《孙子兵法》,给孙武这样的大家的兵书做注,重新诠释,长安列侯读之,皆以为是名家之作,孙武复生也不过如此呢!”
“就是天子,也是常常对左右说:张子重,吾之骠骑也!”
酒肆里的众人听着,都是沉默了起来。
因为,此人说的都是事实。
但越是如此,大家心里面就越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养大的闺女,忽然要嫁人了,又好似自己酿了半年的美酒,最后却被别人喝掉了。
其中五味陈杂,难以言说。
就听着那人道:“再者,诸君恐怕还不知道吧?”
“某家闻说,当朝皇后陛下,曾将霍骠姚的骠姚剑,赐给了张蚩尤!”
“啊……”众人听着,更是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