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缓看着张越身后的那些贵公子,面有难色。
张越看着,笑道:“令吏不必避嫌,诸君皆是吾之密友家人……”
丁缓这才深深一拜,道:“启禀侍中公,下官方才得到许多工坊园中作坊主的报告……有许多贵人,以书信相告,皆欲以女妻其子或其本身……”
“如今,工坊园内,诸多中小作坊主,皆是惶恐不安……”
张越还没说话,在张越身后的人里,就有一个年轻的贵公子怒不可遏的骂道:“好胆!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与民争利,夺民之利?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越回头一看,就见是霍光的次子霍云。
嘴角微微一笑,张越就轻声道:“子龙贤侄,请暂息雷霆之怒……”
霍云听着,脸色微微不愠,但终究摄于张越的辈分和威压,勉强长身一拜,谢道:“世叔恕罪,是云逾越了……”
张越笑道:“贤侄何罪之有啊?”
“吾还要多谢贤侄呢……”
“与民争利者,确实该死!”张越嘴角讥笑着。
在后世,可能与民争利这四个字已经是黑化了,变成了讽刺和嘲笑儒生的话。
但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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