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更是颇有光泽,肌肤红润,没有半分菜色。
司马迁甚至看到,有一个老农手上抱着一个婴儿,背上背着一个,其身边更跟着好几个怀抱婴儿的妇女。
田野道路间更是不时能听到婴儿啼哭之声。
“这新丰到底生了多少个婴儿?”有官员诧异的问着。
“新丰禁止溺婴……”有熟悉的人解释:“据说,一人溺婴,全族连坐,亭长、里正及乡官吏皆坐渎职,考绩直接课殿,三年不得晋升,并扣发当年奖赏,溺婴之家更是不得参与任何官府组织的活动,不得使用渠道,不得使用一切官府假民之器……”
“故而,从上至下,百姓官员,宁为奴婢,不敢溺婴……而地方官吏,更是对其辖区的孕妇,格外上心,不说一日一问,三日一问其身体,录其产期,待其生产后,更是立刻上门,查问母子详情,不敢有丝毫懈怠……”
“啊……这么严格啊……”那人缩了缩脖子,弱弱的道:“这么多婴儿,如何养得活?又怎么养得起?!”
“怎么养不活?如何养不起?!”熟悉新丰之人,哂笑道:“新丰百姓,不提其他,每户有田至少三十亩,低于此数,可以假官田而耕之,地租不过三成……而地方豪强、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