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年不过二十,若贸然以弱冠之年,而凌于天下万将之上,臣恐将来有夭折之伤……”
天子听到这里,脸色唰的一下就拉了下来。
“谁敢!”他握着拳头,想起了早夭的两代冠军侯,内心的怒火,像火山岩浆一样炽烈!
“臣万死!”张安世赶忙低头。
天子却是忽然长叹了一声,道:“卿何罪之有?”
不过二十岁的大司马/大将军,确实是太过惊世骇俗,也太过显眼了。
可是……
“朕若轻赏张子重,世人恐怕会以为朕不能用贤才名将……”他轻轻叹息着,但语气和心境却已是有了松动。
张安世连忙抬头,道:“陛下,臣愚以为,陛下或可效骠骑故事,以一新将军以赏张子重!”
“许其开府建牙,许自建新军……”
“如此,虽无大将军、大司马之名,却有其实!”
天子闻言,终于笑了起来,道:“尚书令,真朕肱骨也!”
“那么,以尚书令之见,朕该如何?”
“臣岂敢议论此等军国大事……”张安世俯首道:“唯陛下能决之耳!”
天子却是踱起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