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续相如马上点头:“辛将军所言甚是!”
徐争的忽然倒塌,对于他们来说,是最明显不过的信号了,更是战斗的号角!
倒是司马玄还有些犹豫,他试探着问道:“二位,此事要不要去南陵,向张鹰扬请示一二?若无鹰扬批示,万一……”
“司马兄多虑了!”续相如笑眯眯的说道:“司马兄以为鹰杨将军,回乡省亲,至今不归,难道仅仅只是回乡祭祖,与父老畅饮?”
“此乃避嫌!”
他放下酒樽,嘿嘿的笑了起来。
续相如曾经也是一个铁憨憨,做事常常不过大脑,以为只要能打仗就可以了。
哪成想,在长安被无数人教做人,各种轮番打压。
在那些被打压、被冷藏的日子里,他想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
让他知道了,其实,打压他的和冷藏他的人,表面上是古文学派那帮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文青,实则是很多将门世家在背后出力。
不然,区区文人,不过笔下有些功夫,如何能干涉到朝堂的事情?
汉家什么时候,文人的力量有那么大了?
更不提古文学派的渣渣,不过是一群丧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