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若是输了,就拉鹰扬系下水,搅浑局势,自己好趁乱脱身。
“诺!”众人互相看了看,纷纷稽首再拜。
内心之中,则都免不了私底下解读司马玄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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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穿着甲胄,走在建章宫里。
去岁冬十二月,驸马都尉金日磾上表天子乞骸骨,天子再三挽留后,终于批准了金日磾的奏请,于是授光禄大夫,诏封节恩君,赐给食邑八百户,许其上表不名,以病退归家,又诏封其子金恩等为骑中郎。
于是,这禁内就成为了霍光一人的天下。
天子禁军,悉数为霍光控制。
但霍光明白,这样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了。
天子与朝臣们,都不会接受,也无法容忍大内的宫禁与禁军为一人掌握。
这些天来,御史们就已经发出了明显信号。
弹劾他纵容家奴、妻子奢侈浪费的奏疏,已有十几个。
这是在预热,也是给他时间,让他决定未来。
很显然的,霍光知道,他必须离开这个已经待了二十年的舒适圈。
进入到那弱肉强食,争斗不休的朝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