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官衙门口玩负荆请罪,肉袒谢罪的把戏?
这是在妄图绑架、胁迫他这个太孙。
更是明晃晃的在利用他这个太孙!
刘进脾气再好,也是绝不肯原谅这种事情的。
道理是很简单的——若其得逞,往后恐怕人人都可以学其榜样,更有甚者,说不定连他身边的侍从官与近臣都不会将他这个太孙的威严放在眼中。
刘进在天子身边,学习了差不多一个月。
耳闻目濡,自是已经知道,这种事情决不能姑息!
“臣以为……”张越微微躬身道:“或许马主薄家有惯疾,父子祖孙,皆有心智迷乱之症也说不定……”
“幸好臣略通岐黄之术,望其神 色,故知其疾……医者父母心,臣岂能坐视病患于眼前而不管不顾?”
刘进听着,沉思 片刻,然后点点头道:“孤闻昔者战国有名医曰医扁鹊,望闻问切之术,已登峰造极,故扁鹊见蔡恒候,能知其疾!不想,卿之术亦与扁鹊伯仲之间……”
张越听着,立刻自谦道:“臣只是略通岐黄而已,不敢当殿下缪赞!”
君臣两人话语之间,轻描淡写就给那马家父子的未来下了定论——父子皆有精神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