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是宗室,您还是见一见吧!”
“烦死了!”刘胥披上王袍,道:“那就让他来见寡人吧!”
“若是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刘胥狠声道:“寡人非剥这小子皮不可!”
赵王刘昌,在邯郸城里或许可以横着走,但在刘胥面前,这位堂弟不过是一个远房穷亲戚而已。
讲真,刘胥还真瞧不起他!
儒袍老者无奈,只能拜道:“臣谨奉王命!”
片刻后,儒袍老者就领着一位身穿着黑色王袍,戴着琉冠的男子来到了刘胥面前。
此刻刘胥也穿好了衣服,大马金刀的端坐在王位上,几个娇艳的少女,则端着美酒,喂着他。
“赵王来了……”刘胥看了眼那个王袍男子,道:“自己找自己位置坐吧!”
却是连半点礼仪与客套也懒得讲了。
反正,也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哪怕是天子,也拿他没辙了。
贬他?再贬还能贬去那里?
罚他?他有的是黄金珍珠龙涎香。
朝鲜王名下,四百多艘大海船,时时刻刻都在带着鱼获归港。
数以万计的胡人奴仆,日以继夜的劳作,为他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