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吊唁这位替儒家打开局面的鸿儒。
但他们不仅仅是来吊唁的。
公羊学的共主死了。
所以,他们想要伸出爪子,染指被公羊学霸占的王座。
董越微笑着道:“是呐……当年盛况,确实无比壮观!”
古文与今文,都联起手来,向当时失去了精神 领袖的公羊学挑战。
各方辩论,从朝堂打到民间,口舌之间,难免拔刀相向。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儒家的传统——说不过你,就砍死你!
是以,孔子诛少正卯,是以孟子退许行,是以荀子非儒。
道统之争,从来由不得心慈手软。
“先生安心!”张越笑着道:“些许风浪,还不足以撼动大势!”
“子重……”董越却摇摇头,道:“吾请你来,不是要与你说这个的……”
“权者,衡也,所以知轻重……”
“先人立法,贤人立制,圣人立礼,所以为天下制度!”
“制度,创立艰难,破坏却从来易也!”
“所以公羊学数十年来,虽霸天下,却不毁他学之路,不绝他道之统!”
“盖,始作俑者,其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