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学,张越待了三日,期间给太学学子讲了几堂客。
讲的主要是格物致知以及知行合一。
这是他从后世王阳明先生的一些理论,结合当前公羊学的特点,再掺杂些‘三世说’的理论,搞出来的一个学说。
目前还只是一个雏形,远远算不上成熟。
但,却听得台下学子如痴如醉,便连旁听的太学博士们,也都纷纷点头,或有所得。
公羊学这些年,在张越与董越的引导下,已经从一个理论性学派,向着治世为主的事功学派转变。
这格物致知与知行合一,刚好弥补上了治世事功的理论空缺。
于是,本来原定计划只讲一日的讲义,连讲了三日。
张越将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差不多都掏出来,这讲义才告结束。
除了太学,这三日,张越还去了武苑。
与太学不一样,武苑是他倡议并且领衔建起来的。
武苑的大部分教程,也都是他一手编纂的。
尤其是他集合自己以及赵破奴等老将,司马玄、续相如等青壮大将的经验、见解和想法的《操典》一书。
这部《操典》模仿了后世的《莫斯利操典》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