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走到刘髆面前,道:“大王,臣的诊治,与现今天下医官之诊断,有所差异,还望大王理解……”
“君候旦请施为……”刘髆笑道:“寡人一切都能接受!”
缠绵病榻这两年来,刘髆什么样的医生、方士没有见过?
奇奇怪怪的诊治和药方,也都见过、吃过了。
什么无根之水,什么童子尿,乃至于跳大神 ,妃嫔、大臣以身神 祷,甚至求助于南越巫师,寻求妖鬼之助。
可惜,所有方法,最终都告无效。
幸亏,有人献上了从长安得来的药方,以桔梗、金银花为汤,又用柳皮煎水,终于有所缓解,让他能撑到长安,不然刘髆怀疑自己恐怕会死在来长安的路上。
张越于是再拜,然后取来军医们带来的工具上前。
张越先是取来一盏鲸油灯,然后拿起一把镊子,走到刘髆身前坐下来,道:“大王请张嘴,然后啊……’
“啊……”刘髆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的张嘴,啊了一声。
张越趁机用镊子压下其舌根,借助鲸油灯明亮的灯光,察看了一番其口腔与咽喉情况。
发现其咽喉粘膜有弥漫充血的情况,但没有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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