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素来才德浅薄,无有治世之能,故只能退而求其次,以黄老清净无为之术,令民自治之……”
“垂拱而治,亦是正道……”刘旦笑眯眯的说着。
“燕王……”刘据抿着嘴唇:“太自谦了吧!”
“寡人是有自知之明!”刘旦躬身道。
对现在的燕王来说,最大的兴趣,是把日地距离这个难题给啃下来。
至于其他的事情,真的不想多管!
更不提这刘据话里话外,都在想让他站队。
他哪里愿意?
他又不傻!
贸然卷入这老父亲、哥哥、侄子还有手握大权的大将纷争里面,这不是找死吗?
无论是谁赢了,他未来都没有好日子过!
就算是真要站队,他也不会站刘据。
因为,他在燕地为王,很清楚也很了解,真正统治这个国家的人是谁?
是那些拿着刀枪剑戟的武臣啊!
现在,英候鹰杨将军,依然手握重兵。
这兵权在手,就已是立于不败之地。
没有任何人,能在没有瓦解那河西十几万大军之前,就能对鹰杨将军下手的。
哪怕现在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