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这百多个甚至更多的士子,乖乖听令,服从安排,还心甘情愿的去给亭里百姓的孩子启蒙,教他们识字。
这就……
至少,吕温知道,这是极难的。
尤其这张生之前并无什么名望,在地方上也缺乏足够的声望。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吕温在心里想着。
但有一个事情可以确定——这张生一定慑服了所有来到甲亭的士子。
错非如此,这甲亭怎么会如此有序?如此井然?
你得知道,当世的文人士大夫,一旦凑堆在一起,不是喝酒便是辩论。
酒喝多了,难免起冲突,甚至当场拔剑而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辩论就更可怕了。
被人架到墙脚,怒羞成怒,当场决斗,乃是当世常有之事。
但从那杨训的话里面,却从未提过,这甲亭曾经发生以上两种事情。
似乎,从一开始,此地的秩序便相当安定。
王进却是高兴的很。
这甲亭的事情,可比他在家里有趣多了。
恰在此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张生开讲啦……”
哗啦啦的一声,家家户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