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既以拜为主公,则终生为主公。
主辱臣死!
他们又岂会坐视不理?
袁常也带着下仆们,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大声道:“敢动我袁常的老师?尔等怕是活腻歪了?”
“老师勿慌,有弟子在,这官司就算打到陛下面前,弟子也必定保老师无虞也!”
这个横行关中的二世祖,压根就没把公孙柔放在眼里。
他连公孙柔的叔父都敢打脸,何惧这个公孙敬声的儿子?
周围士子,见了这个情况,立刻都纷纷嚷嚷道:“尔等安敢如此?”
事实上,到现在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了,这黄冉,这公孙柔,是摆明了想来诬陷张越,夺他基业,取他名声,要他性命的。
若没有人带头,他们可能还不敢出声。
但现在,已经有人带头了。
而且,还有着不识字的下仆,也知道恩义,仗义而出。
他们若再不吭声,往后怎么做人?
又如何有脸面说自己是夫子门徒,公羊之士呢?
一时间,场面竟然有些凝固了。
在场的三百余士子,群情激动。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