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中,投注于张越身上。
这些人自然基本都是地方举荐而来的秀才、孝廉、贤良、方正们。
“又有新人来了……还挺年轻的……”无数人低声议论着:“要不要赌赌看,此子多久可得面圣的机会?”
“三个月一赔五,半年一赔三,一年一赔一,谁来开盘?”
“这个主意好……”立刻有人响应。
没办法,待诏公车署的日子,是最为煎熬和困难的。
无数前辈,都曾经在这里虚度了数年时光。
平津献候公孙弘,都曾蹉跎公车署数年,才得到了一个出使匈奴的机会。
名臣朱买臣甚至差点在这里饿死了。
但他们最终都飞黄腾达,显赫一世。
这无疑,激励着无数后来者。
但,光有榜样激励还不够,得学会给自己在这枯燥乏味的等待时光中找些娱乐。
于是,每有新人来,开盘以博戏,赌他多久能得到面圣对奏机会,就成为了这些人不多的乐子。
张越在那两个小吏的引领下,朝着公车署内不断前行。
这让这些旁观者惊讶万分。
什么时候,鼻孔朝天,傲气不已的公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