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就带来了一个悖论。
到底是京兆尹指挥侍中领新丰令张子重,还是侍中领张子重自行其是,甚至反过来,反客为主,指导京兆尹工作?
在政坛上,有关权利的争夺,从来都是暗流涌动,波云诡异的。
在很多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潜藏的从来都是惊涛骇浪。
更何况,张越刚刚打了整个京兆尹的脸。
是故,两者的关系,不可能和谐相处。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给京兆尹什么面子了。
张越这次上门就是来打脸的。
京兆尹的脸被抽的越肿,他在新丰的自主权就越大。
至少可以避免,莫名其妙,忽然冒出一个京兆尹的某某令吏,不自量力的跳出来打对台。
张越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跟官僚玩这种打了小的,引出老的的把戏。
自一开始,他就决定要强硬的自己掌握主导权。
并为未来,控制和影响整个京兆尹做好准备。
一个新丰县,远远不足以满足张越的胃口和他麾下的小团队的胃口。
带着众人,步入这京兆尹严肃神圣的官衙正厅。
整个厅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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