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大恶不书小恶书……”
“在这个方面,公羊与谷梁所言,极为吻合……”
但也就吻合到这里,接下去的理解,完全南辕北辙。
他眨着眼睛,问刘据和刘进:“敢问家上、殿下,何以孔子做春秋,要如此区别内外呢?”
刘据听着若有所思。
刘进则忍不住问道:“侍中以为,孔子何以如此?”
张越闻言,笑着看向江升问道:“江公,隐公十年六月,鲁伐宋,取宋两城,春秋恶之,故记于史书,以春秋之诛鞭笞之,这一点江公可有异议?”
江升听着,虽然知道这个问题似乎存在陷阱,但还是点头道:“侍中所言是也!隐公趁人之危,擅动刀兵,取宋两城,由此祸患无穷,公室从此无宁日,正因此事,导致公子挥借助战争专权,最终弑君,不仅令鲁国从此内乱不休,更令礼乐崩坏,八佾舞于庭,故孔子深恶之,乃记于春秋,警醒后人: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为之,如欲令社稷久安,莫过于施德行仁,用尊尊亲亲之道,尚礼法纲常,如此天下咸安,无有兵革矣!”
张越在旁边听着,虽然觉得江升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和气度的微笑着耐心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