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歌哀唱: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
他也仿佛看到了,平王东迁后,一位周王朝的大臣,驱车来到了镐京的废墟上,望着一片狼藉的故土,做歌悲鸣着: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悲戚之情,溢于言表。
这不就是所谓的‘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也’吗?
这岂不就是‘诗者,志之所知’吗?
莫名的,解延年忽然有种错觉,仿佛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叫张子重的年轻侍中了。
仿佛是子夏先生,从历史和时光的长河中归来,对他授道。
甚至可能是孔子再世,循循教导着他。
而董越等人的感受,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作为自诩继承了孔子道义的他们,性格从来都是侵略如火,算得上是目前诸多儒家学派里,最接近孔子思想和情感的一个学派。
所以,他们的脑子里,永远想的是积极之事,充斥的也永远是那些热血沸腾的念头。
听着张越的话,吕温低声叹道:“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听张侍中之言,再读此诗,顿知先贤之道也!”
“然也!”董越点头赞道:“为人臣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