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
四五个衣冠整齐的官员,恭身站在门口,见了张越,立刻拜道:“见过侍中……”
“愚兄为贤弟介绍一下……”张安世笑着上前,给张越做着介绍。
“这一位是青州刺史隽曼青,曼青是暴兄的佳婿,其督青州,政绩斐然,听说贤弟在此特地恳求愚兄代为引荐!”
一个相貌俊朗的官员,长身作揖,对张越拜道:“青州刺史不疑拜见明公!”
他的眼里充斥着种种神色,脸上甚至都有些因为激动而产生了红晕。
他就像一个追星的粉丝遇到了偶像一样,深深拜道:“不疑闻明公之说,甚为信服,愿明公不吝教诲!”
隽不疑虽然比张越要大许多,但是,他岳父是暴胜之而暴胜之和张越平辈相交,所以他算是张越的晚辈,用这样的重礼自然合情合理。
张越听了对方的名字,眼皮子一动,立刻上前,扶起对方,道:“久闻青州刺史隽不疑,断案清名,致法一丝不苟……不敢当隽刺史如此重礼,只能说愿与刺史交流、切磋,互相印证……”
张安世笑着,介绍道:“愚兄再为贤弟引荐……”
“这一位,乃是华阴杨敞……”张安世道:“杨兄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