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长乐宫,必负有社稷之重任,本宫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天下大事,但也不敢耽误陛下之事!”
但在心里,她却是想起了太宗时候的故事。
那时候,廷尉张释之与太子太傅东阳侯张相如,可是按着当时身为储君的先帝在地上摩擦。
那时的窦皇后,做出了无比明智的选择——旁观。
甚至还多次去向薄太后请罪,说自己教子无方。
终于博得了太宗的欢心和薄太后的力挺。
想着这个故事,卫皇后就知道。
一时的荣辱得失,算不得什么。
一切都要以维护太子地位,巩固太子位置为优先。
其他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
丢面子算什么?
只要太子能顺利登基,一切苦楚都值得!
一念及此,卫皇后就道:“去请执金吾进来吧!”
“诺!”立刻有人领命,就要出去。
“皇后,不如由臣去迎接……”张越再次劝道。
卫皇后看着张越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
在心里面,对张越的观感不由得上了好几个层次,深深觉得这个侍中官懂事,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