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归国,掌握一个这样富裕的国家。
有了钱,那不是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吗?
没有小勾勾,不一定就意味着不能享乐。
对吗?
除了女人,还可以……
带着这个念头,安循立刻就将脑袋趴在地上,恭身道:“若汉能立我,我必誓死效忠,为汉藩屏!”
即位才是最重要的!
获得汉人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
安循很清楚,也很明白这个事实。
像楼兰这样的小国,最悲哀的,不是离天堂太远,而是与汉朝太近。
而更悲剧的是,离匈奴人也很近。
夹在汉匈这两个超级强权、巨无霸之间,无论楼兰也好,车师也罢,都只是棋子,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决定自己的祸福。
楼兰之所以臣服汉室,受汉室节制,仅仅只是因为楼兰与汉朝更近罢了。
就如车师,因为离匈奴人更近,所以只能臣服匈奴人,给匈奴人当狗。
这也是西域诸国的困境与悲哀所在。
汉与匈奴,总要选一个来当主人,或者同时认两个爹,享受双倍的父爱与关怀。
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