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警钟长鸣。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打压一番吧……”张越在心里想着。
恰好现在毛诗学派的解延年在他手下,或许可以通过解延年,了解一下现在古文各派的情况。
说起来,其实毛诗学派与左传一系,渊源很深呢。
毛诗之义理,几乎就是照着左传的解释抄的。
心里面这样想着,张越就摩挲了一下手指。
他竟感觉自己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说起来,到现在为止,他吊打过左传,也打过谷梁的脸。
但将所有古文学派,全部按在地上摩擦几天,却还是没有做过。
若能趁着这个机会,摩擦一下古文各派,教(调)育(教)一下那些还在萌芽状态的家伙,似乎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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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坊周围视察了一遍,就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太阳从云层之中露了出来。
而张越一行,则走到了工坊附近的一处市集的旗亭下。
新丰县的市集旗亭不是很高,大约只有三丈。
旗亭下,建了一栋阁楼,作为市集市吏与擅权们平日居住和商议、裁决物价之所。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