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根本不重要!
说不定,太子还会走在自己前面呢!
张越听着这些话,才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把汗。
总觉得太过惊险、刺激了些。
“臣谨奉诏命……”张越拜道,然后他抬起头,问道:“陛下,臣能否说一个事情?”
“说说看……”可能是因为想到马上就能吃到益寿延年的养生之物,天子的心情变得稍稍好了一点。
“臣曾读旧牍,知秦之邮传,可以为前线士卒投递家书,至于亲人之手……”张越奏道:“而汉则不然,邮传之用,沦为公卿贵族士大夫之私用,甚有公卿,假公器而用之于私运商品……臣以为,长此以往,国家负担,恐怕难以承受……”
“嗯……”天子听着也是若有所思:“那依卿之见呢?”
“臣愚以为,或可以将邮传系统,交付大司农,命大司农以盐铁官营之法接手,从此转输物资,投递信件,非国家之事,皆当给付资费……”
“如此或可避免国家负担加重……”
天子听着,却是敲了敲案几,叹道:“再议吧!”
这个事情,可不简单!
邮传系统的糜烂,那是从太宗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