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老庄之道,想要避世隐居,与世无争了呢……”
老宦官连忙低下头,深深的俯首,不敢接话。
他伺候这位陛下已经四十几年了,在建元年间,他便入宫,在这位陛下身边,照顾他的起居饮食。
对于这位陛下的性子,老宦官了如指掌。
天子却是捏着手里的米粒,全部丢进水中,立刻吸引无数鱼儿,拥挤抢食。
“王监令……”天子轻声问道:“你伺候朕四十多年,太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来说说看,朕和太子,究竟是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老宦官抬起头,露出满是皱纹的脸颊,深深内陷的眼窝,有些浑浊,他巍颤颤的道:“老奴老朽昏聩,岂敢非议陛下家事……”
“呵!”天子笑了一声,叹道:“也对,汝不敢说的……”
“太子……不类朕……天下皆知!”
老宦官连忙俯首,拜道:“陛下息怒……”
不类朕……
就是这宫廷之中挥之不去的梦魇,代代相传的诅咒。
高帝不喜欢惠帝,觉得赵王刘盈才像自己;太宗在世之时,更喜欢梁怀王刘揖而不是先帝,要不是刘揖坠马早夭,恐怕一场宫廷内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