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需要和前几年一样,每到粟米收获季节,都需要大批骑兵保护,才能安心收获。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汉匈,都没有力气再挑起大战了。
至少,在明年夏天以前,两国的军队都没有战略进攻能力。
撑死了也就是制造一些小型摩擦,有几次低烈度的接触而已。
所以,在这个时候嚷嚷战争,其实就是嘴炮。
哪怕喊的再响亮,最终也只是嘴炮而已。
充其量,不过是吓唬一下。
刘据听着,却是有些接受不能。
他的三观和他接受的教育,让他从小就清楚——战争无小事。
两国交兵,稍不留神,就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舅父卫青生前,每临汉匈大战,都会特别慎重、谨慎,彻夜彻夜的在堪舆前,关注汉军的每一个动向。
哪有像张越这样,拿着战争当筹码的。
“这样是不是有些轻浮了……”刘据轻声道:“若万一朝堂真的决意用兵了……孤不就成了罪人了?”
“家上……”张越抬起头,看着刘据,问道:“不知道家上是否看过臣献给陛下的《战争论》一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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