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匈奴!
所以,尽管知道,他这样做等于是给张越积累名望和树立西域政策的权威。
但没有办法。
张越这样的新贵的威胁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的问题,则是必须尽快让国家做出决断,让他能顺利带回天子允许作战的命令。
这就是饮鸩止渴,明知道有毒,也不得不喝下这杯毒酒。
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将死之人,看到一处水洼,哪里还管喝了它会不会生病?
而天子一听李广利都这么说了,自然得意万分,对张越更是充满期待——既然是神君指引的小留候,那么就应该和留候一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高帝当年每有疑难,都是问于留候,于是一切迎刃而解。
现在,他有小留候,也该如此!
想到这里,天子就充满期待的看向张越,问道:“卿可有良策,能为朕解此疑难?”
“匈奴质子即位,绝不允许!”他起身,为这个事情定下基调,然后又道:“而卿与贰师将军所言的‘李代桃僵’之法……”他微微踌躇片刻,随即摇头:“亦不能行!”
张越听着,却是有些懵逼,挠了挠头,感觉棘手不已。
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