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贤弟言重了!言重了!不过是家父素闻贤弟贤能,可惜一直缘悭一面,故而令愚兄来请贤弟过府一见……”
张越连忙拜道:“既是前辈提携,晚辈岂敢不从?”
金日磾在大约十五年前,曾担任数年侍中,伺候当今鞍前马后,对张越来说确实是前辈了。
金赏听着,于是从怀中取出一份请帖,郑重的交到张越手上,道:“日暮之时,愚兄阖家扫榻以迎,还望侍中公不要嫌弃寒舍简陋……”
“不敢!”张越郑重的接过来,拜道:“既蒙前辈不弃,兄长盛情,吾自当沐浴更衣,敬肃而往!”
送走金赏,张越就对田禾吩咐:“去为吾准备今夜赴宴的礼品……”
“诺!”田禾点点头,就要下去。
就听着主公的声音又道:“那牛君的策文,明日汝再亲自送过去……”
“诺!”
张越负手,走到宅中阁楼上,凝视着远方的戚里,陷入了沉思。
金日磾忽然请自己过府,张越知道,肯定不会是叫自己去吃吃酒,乐呵乐呵的。
这位驸马都尉,当今天子的绝对心腹,也是干不出这种无聊的事情的。
金日磾,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