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实令阖府上下与有荣焉……”
张越连忙拜道:“明公谦辞,晚辈深敬之……”
于是,便各自主宾落座。
金赏作为嫡子,端着酒壶上来,给张越倒满,拜道:“薄酒无味,愿侍中海涵……”
张越连忙举起酒樽,面向主位的金日磾,举杯敬殇:“敬翁叔公,祝公福泽绵绵,早封公侯!”
“承蒙吉言……”金日磾连忙举杯道:“不胜感激!”
两人一饮而尽,将酒樽倒扣,以示诚意。
“蒙侍中吉言祝福,鄙人无以为谢,闻说侍中迄今尚无婚配,枕席之间无人奉承,……”金日磾忽然说道:“若侍中不嫌弃金氏粗鄙,愿以亡兄之女,以奉侍中枕席……”
“如蒙侍中应允,则亡兄九泉之下,恐亦无憾……”
说着,在金日磾身后,步出一个大约十七八岁,身穿着绫罗华服的少女。
“妾身少夫,恭问侍中公安……”少女的声音,恍如黄鹂一般清脆,听着很是舒服,身材更是纤细修长,既有着中国少女的婉约静殊,又似乎有着些异域风情。
一张小脸蒙在细纱之中,朦朦胧胧,有些叫人看不清楚,但坦露在外的鼻翼,却俏皮的有些可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