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足七尺,至多六尺八寸!肤色黝黑,看不上其貌不扬,甚至称得上有点丑。关键是,手上也长满了老茧,错非他身上穿着儒袍,张越都几乎以为自己对面坐着的一个是农民或者匠人。
事实上,其实也差不离多少。
张越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位牛胜牛公子,在长安城日常的开销,主要是靠给人做些零活,赚些伙食费。
他甚至已经窘迫到了,连房子都要和人合租的地步。
据说,与他合租的有七人。
人穷志短,牛胜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张越,他只是低着头,连端上来的茶点也不敢看,生怕忍不住吃了,留下坏印象。
张越见着,却是笑了笑,道:“牛生不必拘谨,先吃点东西吧……”
牛胜连忙拜道:“诺!”
端起茶水就一口闷下去,差点噎着。
张越看着,柔声道:“阁下不要紧张……”想了想,张越决定先和他聊点别点,活跃一下气氛,于是问道:“我听说阁下是荥阳人?”
“然!”牛胜答道:“小人是荥阳牛庄人士……”
“阁下老师是?”张越又问道。
“荥阳胡公……”谈起老师,牛胜终于有了些自信,昂着头